经历被她含糊带过,她一直觉得这是她自己一个人的事。
她昏迷了一个月,医院的合同也谈了一个月,她刚刚醒来,医院的合同就刚刚签完,这些看似巧合的节点,实际上是源于一方的刻意制造。
白蓁蓁的父亲总共就只见过弗朗茨和沃尔纳两次。第一次是在谈判桌上,他对这两位年纪轻轻却谈吐不俗的投资人很是满意,医院交到对方手上,他不觉得会出错;第二次,是在白蓁蓁醒来以后。
她想跟沃尔纳彻底分开,也不想跟弗朗茨多有联系,话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惜这两个人不管是当时还是现在都听不懂人话,软硬皆施,她就是不吃。期间拉黑了十多个号码,坚持不懈的两人始终联系不到她,又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把她绑架,就直接来了她家,直接跟她的父母正式见了面,最后和盘托出了一切。
彼时,合约刚刚签完,手续挑不出任何错误,一切都按照法律程序进行着。毁约,败诉的一定是院方,不毁约,白蓁蓁就得听话,她要是不听话,他们会拆掉她们家的医院。
圆滑世故,嘴甜爱笑,但满是欺骗;
成熟老练,寡言稳重,但控制欲极高。
不管二人的态度再怎么诚恳,父母对他们的印象都坏到了极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