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种如果。”
    他像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人,即使同归于尽,也不容许她放手或者忘记。
    他努力地让自已冷静下来,缓慢也艰难地说道:“不论你情愿与否,你都已经遇见过我,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能回头,现在再来说这种如果,很可笑,四月。”
    他就是那个最犟的孩子,永远不会低下他的头颅。
    林四月闻言,被酒精支配的大脑有了一点清醒的感觉,她看着他,终于慢慢地站起了身子。
    花坛边的路有弧度,她站在比他高的地面上,能刚巧与他平齐,她能清楚地看到他的每一点眼神的变化。
    良久,她撇开眼睛,轻声说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程延没有动,他甚至有些不解。
    然后,他听到他的女孩说道:“你还是那样,一句软话也不肯对我说,程延,我以前总是觉得你就是那样,那就是你,不言不语是你,铁面无私是你,你和别的人都不一样。”
    她侧着脸,月光撒下来衬得她皮肤如雪:“不一样就不一样吧,就算别的人都和我们不一样,就算所有人谈起恋爱都和我们不一样,只要你的身边只有我,我就觉得很满足了。”
    程延的身子僵直,他开口的声音沙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