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拍了拍叶忘忧的肩膀,一副与姐妹共担当的态度,骂道:“我懂,他眼瞎,他不配!”
“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得到傅英吗?”
于白陶嫌弃道:“傅英是给你灌了迷魂药吗?他有什么好的……何必要吊死在这一棵树上。”
“你看啊,你从初中起就喜欢人家,可人家呢,有正眼看过你吗?”
叶忘忧纠正:“是初三,初三。”
于白陶咬牙切齿:“有什么重要的。”
“你喜欢他什么?”
叶忘忧往后靠去,狭长妩媚的清瞳凝着夜场五光十色的灯光,陷入回忆——喜欢傅英什么?
中学时代,她从不缺异性追求,情书不断、告白不断。
人人都说,高中部的校草,被誉为“最难追求到手的高岭之花”傅英,与初中部艳丽无双的校花叶忘忧最配。
久而久之,叶忘忧起了好奇心,在一个平淡无奇的傍晚,叶忘忧与死党于白陶跑去了高中部,只为一睹高岭之花的神采。
安静的教室里,电风扇在头顶转动,教室里只剩下零星的几位学生。
不用于白陶指,叶忘忧一眼就注意到他,他低着头,安静的坐在座位上做题。
干净的白校服,傍晚的余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