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徒。”
    背刺:“必须爱。”
    “算了吧。”单崇说,“别说跳台子,离了我站都站不起来,落叶飘一米就要尖叫……学会换刃再说,我没哪个徒弟滑十米就喊要在雪道旁坐一坐的。”
    老烟:“……”
    背刺:“……”
    单崇:“当我徒弟是这么简单的事吗?”
    老烟:“……”
    背刺:“……”
    咋的,怎么个不简单?是要过个十八铜人阵?
    严厉还是严厉的。
    无情依然无情。
    画风也是那么令人安心的直男味。
    ……行吧。
    看来也不算完全走火入魔。
    ……
    下午的雪具大厅比往日热闹许多。
    吃完饭,优等生姜南风回去睡觉了,蹲在雪具大厅门口转圈圈等教练的人成了卫枝。
    午后时段人有点多,正常可容纳六个人的缆车上多了两个不速之客。
    卫枝在擦自己手里的雪镜。
    单崇低着头玩手上皱巴巴的教练袖套。
    剩下的两人分别是背刺和老烟,双双挂着无辜的表情,仿佛他们硬挤上来和单崇一趟缆车,纯属就是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