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个瞅着卫枝,一个瞅着单崇。
想要说话不敢说。
崇哥不说话的时候气场还是足的,黑色护脸一戴,像什么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煞神。
他也不爱说话。
也很不好说话。
………………哎。
他们有点怕,甚至觉得缆车里空气都好凝重。
“我觉得我很像因为作业不及格被留堂的吊车尾。”
可惜就是有读不懂空气的小可爱。
“可可怜怜。”
还敢卖个恶恶心心的萌。
缆车里一片死寂,没人搭腔。
碎嘴子放弃了抠雪板上的积雪,抬头,抬起短腿踢了一脚坐在对面一身乌漆嘛黑的人:“你说话。”
缆车一阵窒息气氛。
男人懒洋洋抬起头:“说什么?”
“我什么时候才能学前刃推坡赶上南风?今天下午?”
“你问我?”
“不问你问谁?”
“……”
卫枝放弃和他沟通,转向老烟,奶狗脸的大男生茫然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意思是:你在看我吗?你看我干嘛?
没想到卫枝语出惊人:“以前我和南风一起学游泳,我比她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