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靠在雪道内网子上沉默得像是尸体的男人:“崇哥,这是嘎哈呢?”
    一个人问。
    两个人问。
    ……一群人问。
    等又一个认识的人站在旁边看了半天,想问,一抬头隔着护脸和雪镜都能感受到抱臂守在旁边的男人的威压。
    他犹豫了下:“阿崇……”
    雕像似的男人闻言,动了动,低头看了眼撅着屁股刨雪的王八,无声往旁边挪了挪,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那只王八。
    他无声朝来人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滚。
    低气压下,那一声“阿崇”显然也已经耗尽来人所有勇气,他“哦”了声,再也不敢问,麻溜滚了。
    ……
    网子那头,欢声笑语还在继续,并且眼看就要大功告成。
    “这么深够了吗?”
    “应该够了。”
    “烟烟都录下来了吗?……手机给我来搭把手把可乐塞进去,这里面太窄了塞不动。”
    “哦哦,给……你们这么斜着放呀!看,这不就进去了!”
    “噫,是哦,真的进去了!”
    又一阵骚动,然后是欢呼,三个人兴高采烈找树杈子当记号……
    单崇没回头看,光用听的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