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了整个埋可乐的过程。
直到姜南风声音再次响起:“叽叽,你师父父都不来帮忙。”
“没关系,”小姑娘软软地嗓音钻入他的耳朵,“明天可乐不给他喝。”
单崇:“……”
虽然也不是什么喝不喝可乐的事。
但是有那么一秒,单崇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真的上了年纪。
不然凭什么对身后这只绿色的小王八,他好像总是过于善良——
六千块一小时的课闭着眼只收四百还买一赠一最后干脆免费。
怕摔就给屁垫。
想偷懒就让她偷懒。
学不会的活儿就以后再学。
眼神儿不好干脆不和她斤斤计较。
不练活就算了雪道旁边丢人现眼他还得替她挡着……
怎么着?
叫声“师父”就那么值钱,当他雪场活菩萨啊?
……
埋完可乐,连滚带爬地爬下山,已经下午四点多,崇礼在北方黑天得早,此时夕阳已经挂在山头。
姜南风下来就说累了,把板子往老烟怀里一塞,转头就往雪具大厅走。
卫枝看着姜南风的背影,又回头看看单崇,犹豫了三秒,蠢蠢欲动地抬起脚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