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显然毫无同情心,无情揭穿她,一边冷漠地说着,把她拖回床边,不等她喊个一二三做下心理准备,手一使劲儿,直接把她犹豫了半天没舍得往下脱得雪鞋取下来!
    那动作快得——
    就像被砍头的人,从来不会有机会反应过来喊痛。
    卫枝只来得及做出一个扭曲的表情,保持着上半身趴在床上,一条短腿高高举起被男人握在手里的狼狈姿势……
    后者翻了翻手。
    她就像一条固定在架子上的火腿,被翻了个面,人趴在床上,面朝下,鼻子压在床单上。
    所以她看不见自己的后脚跟,厚厚的滑雪袜都被血染红了,朱红色的血混着绿色的袜子变成难看的棕褐色。
    一身黑的男人此时此刻的脸色也很黑,蹙眉,冷声问:“我让你贴创可贴,你听哪去了?”
    “……”
    “眼睛长着不会看微信可以挖掉捐给有需要的人,很多会看微信的人期盼着重见光明。”
    “……”
    “说话。”
    男人语气僵硬,垂眼看着整个人趴在病床上的小姑娘,她一只脚还握在他的手里,整个人像是在做什么高难度瑜伽动作。
    她可能是个不够柔软的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