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少,但是如果你问我银行卡密码,我可能也会告诉你的,我卡上有很多钱,你全部取走我也不会报警,如果我报警了,你就跟警察说那是我上课的钱好了。”
    单崇有一点点困惑,唇线抿直,想了很久,他似乎猜到了什么。
    掀起眼皮子扫了眼不远处的背刺,他虽然微笑着,语气却变得有点儿薄凉:“背刺和你说什么了,嗯?”
    “说挺多,”她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大概是在钻进被窝,她老实地说,“说你缺钱除了因为抠之外,还有确实非要花钱不可的理由。”
    啧。
    “怎么了,”男人垂下眼,没多少笑意地轻笑了声,嗓音在电话的磁波里低沉沉的,“心疼师父啊?”
    这话说的,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听到什么样的答案。
    正隐约在有些薄怒边缘。
    便听见她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下,奇怪道:“心疼你什么?今晚你大杀四方,四海诚服。”
    单崇愣了下。
    “你只是可能要做的事相比平常人来说有点儿多,但又不可怜,我心疼你做什么,可怜的人才值得心疼。”
    ……
    哦。
    这个回答。
    就还挺顺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