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不远处正慢吞吞脱衣服准备洗漱的背刺说,“可真是谢谢了。”
背刺脱得剩条裤衩,无视了他的嘲讽,点点头说:“不客气。”
靠在床边男人唇角一掀,正想说什么,突然手机震了,他拿起来看了眼,来电的是十分钟前他刚刚亲手塞回房间里的小徒弟。
他愣了愣。
不远处背刺见他半天没接,有点奇怪,问了句:“谁啊?”
单崇说:“你小师妹。”
背刺“哦”了声,一点也不惊讶:“喝多了喜欢给人打电话的臭毛病又来了。”
然后在他挑拨离间“你猜你是排在顺丰快递之前还是之后”的声音里,男人拿起手机,贴着耳朵,“嗯”了声:“有事?”
电话那边沉默了,然后“嘻嘻”笑了声:“我突然想起上次跟你说的银行卡密码好像还差三位数。”
“……”单崇拿起手机,看了眼屏幕,确认来电号码不属于任何一个疯人院休息室,“你今晚也没喝几杯吧,我都看着的。”
“你看见了?”
“嗯。”
“可以,有进步,”那边打了个嗝儿,懒洋洋地说,“至少上次,同一个餐厅同一个座位排布,你看都没看我一眼……今晚我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