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来的时候,外面的人都不知道。
    “背刺,你妈的,崇哥说的对,你别天天哭丧着个脸行不,他又没事,晦气得很。”
    一个声音传入他的耳朵。
    男人扶着墙,没出去,正好靠着休息一会儿,听那些师弟和徒弟教育下背刺的玻璃心。
    “我他妈不想啊,”大徒弟粗着嗓门,嗓音沙哑,“我就是一想到以后崇哥怎么办,就很难过。”
    “他又不是从此腰断了,不是能走?”
    “能走和正常蹦跶是一回事?”背刺说,“你没听崇哥说这几天腿麻?虽然医生说是术后正常反应——”
    单崇站久了还真有点腿麻,面无表情地把身体重心从左脚换到右脚。
    他听见外面病房队友们纷纷陷入沉默,过了大概有一个世纪这么长,有个人突然说,“昂,那也是,打了钢钉的也没原装的好用。”
    “我听戴铎说,”另一个声音响起,“王鑫发现阿斗在看伤退的资料,两个教练吵的鸡飞狗跳,还是戴铎在拦着才没打起来……阿斗说是为崇哥想个退路,王鑫连‘退‘字都听不得,觉得崇哥修养好了就还能跳。”
    “那阿斗怎么讲?”
    “觉得不行呗,这么一摔先不说心理阴影,再摔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