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路,要不要牵你,结果……”
    他笑出声,不再往下说。
    我的表情肌宣告罢工:“怎么了,姐姐就是会劲爆一些。”
    他的重点停留在我的称谓上:“姐姐?”
    我说:“你还不知道吧,我比你大一岁。”
    “一岁算什么,”陆成则讲话的语气能轻易让人脑补出他笑颜:“我生日很大。”
    我问:“多大?”
    他慢悠悠地数数:“1……2……3……3月。”
    我嘲:“哇——好大的生日哦。”
    他说:“起码在上半年。没准我们同级进的幼儿园。”
    他这句话,让我开始想象他幼时的模样,会是作品里惯常形容的“粉雕玉琢”吗,很神奇,同时也糟了,这个男人的一生即将成为我不由自主开启的美化幻想。植物无法游离在养分之外,正如我无法再上帝视角,理智地判断和看待。
    我的思绪回到他说想拉我那句上面,原来不止我一个人在纠结,有过大胆冒昧的幻想,并渴盼将它付诸实践。
    这一刻我欢欣而得意:“所以为什么最后没有拉我。”
    陆成则声音真诚:“我们站得不是很近,连手都没碰到一次,感觉会唐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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