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可我今天没有想很多,包括找你的时候,也没有想很多。”
    陆成则说:“所以我现在很懊悔。”
    他用词总是很精妙,不是后悔,不是懊恼,是懊悔。
    我失笑,安慰他:“没事啊,走之前不也拉了吗?”
    陆成则没有顺着说,只是问:“你有搬家吗?”
    我愣了一下:“为什么搬家?”
    他说:“还住在周日我接你的那个地方?”
    我说:“嗯。”
    他沉默了几秒:“我快走到那了。”
    一句话,我差点从床上弹起来:“你过来了?”
    “嗯,可以见你吗?就见一面,”他语气平静,不带要求,也不是乞怜,好像被拒绝也没关系,而且他大概率已经抵达目的地,在物色有安全感的地点:“你们小区门口这个便利店,没打烊,有人。”
    我抓了抓额角:“等我几分钟。”
    走进夜色的时候,我感觉风里的花草在为我的先知喝彩。我有多厉害呢,因为我觉得陆成则会在今天之内来见我,所以回到家后没有像往常那样——第一时间卸妆沐浴,让自己回到粗糙潦草的状态;也是因为坐进计程车后座时,我就从陆成则的眼睛里读到了这些,有未尽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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