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启唇:“你家……”欲言又止。
    我:“嗯?”
    他说:“你上次给我的……”继续欲言又止。
    我声调拔高一丢丢,微笑:“一次性说完ok?”
    陆成则不再故作玄虚:“你那里的男士拖鞋是用过的,你自己有避孕套。”
    我愣一下,反应过来:“如何?”
    他在控诉和坦诚,语气平静。我很高兴他能说出来。
    陆成则注视我几秒,哼笑:“不如何。”
    我并不为此感到羞赧或抱歉:“独身女性家有这些又怎么了呢。”
    “不知道,后来想想是没什么,”陆成则睫羽微垂,说:“可能当时我有点吃醋了。”
    他立刻变更说辞:“不止是有点。”
    我心口疼了一下。
    “你跟我说让我去抽屉里拿的时候,我……”他顿了顿,神态仿佛在陈述一个冷笑话:“我去的路上还买了。”
    我跟着弯唇:“你为什么不说。”
    他还是“不知道,”又说:“当时很上头,也没什么好说的,我不想扫兴。”
    我回忆,有点不好意思地抿抿嘴巴:“是有些上头。”
    陆成则的目光立刻变深了,倾低头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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