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手,回到衣服外面,不追究我的装样,语气无辜又无害:“肚子还疼吗?”
    我说:“不疼了。”
    我挪了挪身,转回去,近在咫尺地看他,他的鼻梁好挺峭哦,睫毛的长度我只在混血或欧美人的脸上看到过,眼睛在无灯的环境都亮得像星星。我抽出手,用拇指摩挲着他右脸:“上次都没来得及这么近地好好看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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