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当时裴铮亦在一旁,对先帝如此维护裴钰多少有几分心酸,而他却不以为然。
他向来不需要旁人的关心和感情,从前孓然一身时不需要,如今有了阿瑗,更是将这些视若草芥。
群臣寂静了一瞬,还是方世忠率先开口道:“苏相此举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先帝这道密旨写得甚是清楚:“若非谋朝篡位之死罪,皆不可论其罪’。莫非苏相仍然以为,如今证据确凿,可裴钰此举,还算不得谋朝篡位么?”
苏仕淡淡道:“究竟是不是谋反,老臣说了不算,方大人说了亦不算。”他抬头看向裴钊,缓缓跪了下来:“老臣以苏家满门为保,求陛下三思,切莫草率发兵,以免伤了兄弟和气!”
“兄弟和气?”南宫烈冷笑道:“所谓兄友弟恭,那也要做弟弟的先尊敬兄长,苏大人,咱们且不提这造反不造反的,光是方才何大人所弹劾的八大罪名,就可说明裴钰并非善类!”
“南宫将军所言有理,可老臣不得不多一句嘴。倘若何大人的奏章属实,而南宫将军的奏章却不属实,那么届时该如何处置德王殿下?”苏仕的眼中满是挑衅:“将军莫要忘了先帝那道密旨!”
“你!”南宫烈武人脾气,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气,当即便想动手教训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