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下午,苏瑶接到周程电话,说于牧同意私了,让她去医院谈谈赔偿事宜。
    紧绷的神经放下后,苏瑶的心反而虚了。
    同意私了,这赔偿金肯定不是个小数目,她的小金库掏空也补不上。她家虽然很有钱,但五年前,父女两因为演戏的事同样闹了很大矛盾,关系一直没缓和。这事要让她爸知道,估计她想演戏,就难上加难了。
    苏瑶到医院时,医生正好在给于牧做身体检查。一众保镖如前几日那般岿然不动的守在病房外,等医生离开后,才对她们放行。
    病房里很昏暗。
    窗帘拉着,只有少许白光漏进来。
    病床上的于牧背脊靠躺在调高的床上,面容隐在阴暗中。几日不见,隐约可见清瘦了些,那张本就棱角分明的五官,越显锐利。虽然行动限制在床,于牧少了往日的狂妄痞戾之气,那双黑灼的眸底,透着如鹰般骇人的压迫感。
    依旧让人不敢轻易招惹。
    夏云云跟在苏瑶身边进屋,大气都不敢喘。
    在病床一米开外站定后,道歉的话,说的磕磕绊绊。最后还是苏瑶帮她表达了歉意。
    道歉完,苏瑶看了眼床上的男人后,语气听不出情绪的问:“需要我们如何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