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互相搀扶着离开,也有一些不省人事的醉鬼,随便找个地方,倒头就睡。
中途希尔格给景玉打了个电话,景玉迷迷糊糊地告诉他,自己刚刚不小心喝多了酒,现在正睡觉,不需要担心,谢谢他。
克劳斯从来没有这样混乱过。
他衣服凌乱,赤着脚,去倒了两杯水,俯身,先将其中一杯递给景玉。
脖子上的牙印深深,流了血,没来得及进入景玉嘴中的,在表层上凝固,结了点血痂。
克劳斯看着景玉,他说:“我们需要好好地谈一谈,Jemma.”
景玉喝了点水,平息呼吸,听到这句话,侧脸看他。
克劳斯慢慢地说:“我想让你留下来。”
景玉问:“为什么?”
她看着克劳斯的眼睛:“你想我留下来的理由是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克劳斯说:“我们很合拍,我喜欢你。”
又是一个“like”。
第一次正式谈的时候,在那个温暖的蛋糕店里面,衣冠楚楚的克劳斯微笑着告诉她:“坦白来说,我喜欢你”。
隔了四年,克劳斯先生衣服凌乱,衬衫和裤子上分不清是他还是她留下的痕迹,他仍旧这样注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