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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他可以确定,张崇安的出现并不是偶然,但他不确定,背后的那个人到底是冲着他而来还是许清辞?
    楚酌言又给木梓宁打去电话,“那家人最近还有联系你们吗?”
    木梓宁还在书房加班,“没啊,风平浪静,你也觉得奇怪是吧?”
    以前那家人隔三差五地打个电话,可最近一个星期却忽然偃旗息鼓,连中秋节这么重要的节日也没有打电话过来,这着实令人奇怪。
    楚酌言却没有心思跟她多谈,只说了一句“好。”便挂了电话。
    气得木梓宁对着手机屏幕吐槽一句:“我就不该浪费加班时间接你的电话,活该现在还单身。”
    木太太端着一瓶牛奶推门进来,闻言附和一句:“你还有意思说人家,你看看你,你不也是到现在还单着?”
    “那能一样吗?我是独身主义者,楚酌言他是吗?”
    此时被吐槽的楚酌言挂了电话后将手机揣进衣兜里,他转身向楼梯走去。
    这二者之间似乎有牵扯不断的关系,可楚酌言暂时还捋不清头绪,他边走边想,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二楼走廊上。
    他习惯性抬头,视线里忽然闯进了刚洗好澡出来的许清辞。
    许清辞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