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转身往外走。
路过观音时余惟停了一下,余惟又抽出六根香点燃插上,只是这次没拜了,牵着温别宴直接离开了寺庙。
“抱歉啊宴宴。”余惟叹了口气:“本来说带你来见见老和尚,打声招呼的,现在见不着了,话也说不上了。”
温别宴说没关系,五指挤进指缝,将他握得更紧了些,低低道:“哥,别难过。”
余惟偏过头看他,笑了笑:“放心吧,我,其实也没多难过,顶多就是有点难受。”
“我以为清心寡欲天天连肉也不吃的老和尚会活很久的,早知道应该给他们说一声,烧了......也带个骨灰回来吧,留在殡仪馆像什么样子,反正我每年都会回来,上个香烧个纸钱而已,又不麻烦......”
温别宴安静听着他絮絮说话,低头看地面上两个留下的脚印,雪白的地面多出的黑乎乎的印记蔓延了一路,好像能一直走下去见不到终点。
下山了,余惟的声音渐渐从干涩低哑中恢复过来,如同皮雪压弯的竹林,等到雪化了,腰就能直起来了。
想起方才遗漏的事情,他拉拉他的手:“宴宴,你知道刚刚那个老头是谁吗?”
“不知道,是谁?”
余惟说:“你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