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是那个放狗追过我的果园老头。”
“是他?”温别宴意外:“可是你不是说过老头跟和尚有仇吗?”
“我也很奇怪。”余惟说:“这么看来,老头不喜欢老和尚应该不是因为老和尚总是包庇我们的原因了,你说他们会不会从前是好朋友,只是中间吵架了,才赌气不来往的?”
“可能是吧。”温别宴说:“不然他不会在老和尚走后过来帮忙打理寺庙。”
而且听他的口气,送人去殡仪馆的估计也是他。
其实有些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只是说出来就显得太直白残酷。
老头自己也年事高了,不知道这辈子的终点什么时候就会到来,大家都是孤寡一生,带了骨灰回来他也拜祭不了几年,不如留在殡仪馆扫了去,干干净净,不用挂心,挺好。
接下来的两天,余惟很尽职尽责做他的导游,带他把自己所熟知的有意思的都过了一遍,可有意思的都是小时候跟那帮兄弟一起玩儿的了,现在看来总有几分儿时幼稚的味道。
不过温别宴很喜欢。
就算只是平平无奇的地方,只要想象那是余惟小时候看过玩儿的,就算只是一个山涧的小水坑,一刻刻了数字的大树,一个滑了一半的坡坎,一个已经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