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工作两年多的全部的积蓄,他全部转到了那张卡上,一封快递寄到施清远公司。
    二十四万,这对于很多工作两年的年轻人来讲,是一笔巨款。可施清远那么有钱,大概一张卡上凭空多出二十多万,手机短信都不会给他提示吧?
    然后关机。仓皇离开。
    回到那个很多年没回去、早已没了亲人的故乡小镇。
    至于为什么把全部身家打到卡里,却带走了那一箱“罪证”,恐怕他自己也说不上原因来。
    随着矿产资源枯竭,镇上早没多少人了,他家房子又破又小,卖也卖不出去,就一直空着,留一把钥匙在邻居家。
    邻居一大早出门吓了一跳,那个早就考上好学校的才子,早就去大城市拿笔杆子、吃公家饭的卫家小子,突然回来了,在地上傻傻愣愣坐了一宿。
    卫南山进了家门就再没出来过。房子多年来没人打扫,他也不收拾;床垫早在他离家上大学那年就扔了,怕家里长期没人生蛀虫,他也不添置。每天就拿书包当枕头,用风衣当被子,饿了推开窗,楼下就是小卖部,吆喝一声,要粉要米饭要酒,就都给送上楼来。
    邻居大叔敲过几次门,让他去自己家吃饭,他不想去,也不开门。家里没网,他也不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