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盛时办理完隔离结束的手续,去了酒店,单独开了一间房。
不是,全报社上下还有不知道他俩关系的吗?这是几个意思?是装不熟呢,还是划清界限表示两个人分手了呢?
晚上庄晏腆着脸敲开盛时房门。盛时穿戴整齐地在办公桌前写稿子,见是他,客客气气地让进来,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会儿天,也不知这货怎么想的,全程还开着房门。
是怕关了门自己把他吃了么?
没到10点就开始轰人。“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今晚还得交篇稿。”
“哦。”庄晏悻悻地起身,“那你写吧。早写完早睡。”
“等等。”
庄晏满怀期待地回头。盛时就是舍不得他,在这儿欲擒故纵呢。真矫情,他要是留自己,自己非得欲拒还迎几次让他感受感受。
“你去给我退房的时候,是不是把我其他行李都直接搬过来了?抽空给我送房间来行吗?”
“哦!”庄晏没好气地应道,“干嘛!你是藏什么了怕我看!还是有啥值钱的怕我偷啊!”
“你说他是不是有病?”庄晏气鼓鼓地跟楚云帆说。
理论上,为了防止聚集性传染,住在同一家酒店里的医护人员和媒体记者们也不该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