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门。但随着疫情得到控制、可点的外卖越来越多,又忙又憋的媒体同仁们早就扛不住了,每天晚上都有夹着烟、夹着酒、夹着披萨的,偷偷摸摸三五成群地敲开某一位同行的门,搞小规模聚餐。
据听说还有胆大妄为去医疗队所住楼层去邀请医生小哥哥参加聚餐的,一顿饭吃完,就光速在一起了。
“不会是你吧?这事像是你能干出来的。”庄晏问楚云帆。
“滚。”
“……真收心啦?你这是奔着跟闻钟结婚去的?”
“你真是越来越像谢赋了,人越不想聊啥你越聊啥。”
“行行行,不说你跟闻钟这档事。盛时这是啥意思?我们报社都知道我俩关系,结果他搬过来自己住一间,让其他同事看见会怎么想?”
“怎么想……我给你分析分析正常人看见会怎么想。”楚云帆无语,“深度的盛时,跟摄影的庄晏,俩人好过,完崩了,盛时气得走了,两年后又回到老东家,俩人现在就同事关系,就这么简单。”
“……哪有这么简单……”
“那你自己说。你跟盛时现在算啥关系?”
庄晏不说话了。
算分手吗?他们连分手两个字都没有说过,就是一个人失踪一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