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期站在浴室门口一动不动,保持和男人最远的距离。
    “愣着干什么。”总要有人打破尴尬,寒亭松说:“过来。”
    韩子期手上的干燥毛巾攥得更紧了。
    简单的两个字,到底被赋予多少暧昧的意味和说不出的驱使。
    此时的韩子期早已是非不分、真假难辨,虽然动作极慢,但他还是依言踱步向床的方向移动。
    直到穿着短裤的小腿触碰到酒店的床沿,韩子期实在走不动了。
    床上的寒亭松撩开被子,起身靠近他。
    只有这一瞬,韩子期却只想闭上眼,隔绝诱惑。
    所谓的非礼勿视,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直到手上的毛巾被外力扯住,胳膊随着力的方向前伸,而第二个施力点,直接跳到他的手臂。
    寒亭松拉住他,一把将人扯到床上,“过来,坐好。”
    韩子期这才慌乱睁开眼,不敢质问他的恶劣行为,就只能保持还算礼貌的姿势,支着胳膊乖乖坐在床边。
    寒亭松挪动身子,坐在他身后的位置,抽出他手心的毛巾,盖在头上,“头发不擦干就睡觉,很容易生病。”
    明明以前跟他打架的时候手上力度那么大,明明每一次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