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这个高高在上、家财万贯、拒人千里之外的陆听澜。
喝过汤的人却给不出任何回应,韩子期只能干巴巴地站在一旁,手足无措。
明明之前组织了无数种语言,明明有好多想问他的话,却在看到本人以后,窘迫到一个字都说不出。
笨死了。
“跟我过来。”陆听澜丢下一句话,先行上楼。
韩子期回过神,跟着对方来到二楼最尽头的房间。
这间是陆听澜的卧室,男人坐在桌边的椅子上,对着站在门口犹豫的他说:“进来。”
韩子期咬着下唇,依言走进来。
“把手伸出来。”陆听澜的口气依旧没有人情冷暖。
“啊?”韩子期却下意识把手背得更靠后。
“我说,把手伸出来。”
“干…干什么?”韩子期心底发慌,如鲠在喉。
“我不想再说第三遍。”陆听澜冷漠道。
韩子期乖乖伸出一只手。
“另一只。”陆听澜只瞟了一眼指尖,没抬头。
韩子期依言照做。
陆听澜没说话,只是原本皱起的眉头,现在皱得更深。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支烫伤膏,挤出少许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