纬以为这是在骂他,恼怒甩开任楚祥的手,说:“你才有病,钱不够是不是,那我再给你五百。”说着就想拿钱包。
任楚祥不阻止,抱着手说:“行,你给我钱,我帮你治疗。哦,忘了跟你说,我自己就是医生,中西医都会一些,不过我还在读书,可能只能帮你一点,还没有把握帮你完全治好。”
项经纬停下了抽钱的动作,看着认真的任楚祥,嗤笑一声:“我有什么病?我不需要治疗。”
“很多病人都不知道自己有病。”任楚祥说,“医生的作用不仅是治疗,还有发现。”
项经纬不想与他多说废话,转身就走。
“刚刚那人怎么你了?你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这不是生气或者过度生气的一时性的行为,你承认吧,你现在很狂躁。我可以帮你治疗,我会保密。”任楚祥在他身后喊。
“你就这么肯定我有病?”项经纬半转身,神色复杂。
任楚祥看过很多有关书籍,他一直很想研究这方面的案例——暴力倾向,他知道很多人都害怕被人发现自己有这方面的倾向,所以不肯治疗,他再次重复那句话:“相信我,我会帮你,我会保密。我,会保密。”
从那以后,任楚祥一直积极地帮项经纬治疗,奈何项经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