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按心情行事,有时大半个月不吃药,也不来找他,他又时常怀疑自己没病,他只是不小心打过任楚祥,这没什么。所以任楚祥的治疗一直没有什么很大的进展,直到项经纬第一次打了唐巧。
那天项经纬来找他,脸色奇差无比,进了门,第一句话就是:“我终于信你了。”
昨晚他心情不好,在事业和父辈刁难的双重打击之下回到家,就发现唐巧在看一档娱乐节目,笑得很开心。
就是这样发生的,多么简单,调动情绪,握紧拳头,爆发,冲动,魔鬼,血红。
任楚祥很生气:“你居然打你的妻子,你不是人,你要是之前有听我的话好好吃药好好治疗,也许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项经纬很懊悔:“从今以后,我一定好好治疗,你答应过我的,你会保密,你要食言吗?”
“我不食言。”任楚祥上前一步,看着他的眼睛,“条件是你不可以再打你的妻子。”
项经纬咧嘴一笑:“好。”
“从那之后,我以为他真的没有对唐巧动过手了。”任楚祥摇摇头,“看来还是我太天真了。他每次来找我,都是很积极接受治疗的态度,但是,治疗效果总是时好时坏,我就应该早点猜到的。”
许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