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异的感觉。
像是被一把小锤在心口轻轻敲了下,有点痒,还有点麻。
眨眨眼睛,忽然就想到了刚刚和肖池的对话。
好吧,他不得不承认,有另一个人帮忙,好像确实和自己擦的感觉不太一样。
不过念头只持续了短暂的几秒,很快又觉得好笑。
要谢嘉然真是他对象,那么别人对象帮忙擦汗是体贴,他对象帮忙擦汗估计就是单纯嫌弃他脏了。
水更甜倒是真的
苏打水可不就是比矿泉水甜么。
围观者的目光越来越炽热,加上梁夙年也垂着眼笑吟吟看着他,甚至体贴地弯下腰方便他动作,谢嘉然扛不住了,僵硬地收回手垂在身侧,企图用四下找垃圾桶的动作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给我吧,我来扔。”
梁夙年从他手里接过纸巾,又问:“怎么过来了,不是在上课吗?”
谢嘉然已经可以很熟练地搬出他的万金油借口:“有点不舒服。”
生理上的不舒服和心理上的不舒服归根究底都是不舒服,他也不算完全在撒谎。
但这一趟跑得着实有点莫名了,不着痕迹退缩了半步:“现在还没下课,我先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