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别怕。”
重新沾了药水,小心翼翼涂往伤口表面。
刺痛刚起,谢嘉然还没来得及皱眉,一阵清凉拂过,痛感从六分骤降至三分。
梁夙年一边上药一边帮他轻轻吹着伤口,全神贯注,手劲轻了又轻,生怕弄疼他。
谢嘉然从俯视的角度将他低头的模样尽收眼底。
长睫低掩,眉眼深邃,高挺的鼻梁好似连光也立不住,狭长漂亮的双眼皮一直延伸到眼尾,在末端坠着漫不经心的温柔。
这个人还真是,连头发丝都让他喜欢得不行。
梁夙年绷紧了神经,给自己上药都没这么紧张过。
重新再换一根棉签,托着小腿的手腕忽地被轻轻握住,他抬起头问:“怎么了,还是疼吗?”
谢嘉然摇了摇头,小声说:“肩膀酸。”
梁夙年表情一哂,真是无奈又好笑:“行,那我快点。”
目光往下还没落回伤处,就蓦地于某处凝顿。
他到这时才后知后觉发现谢嘉然没有穿裤子。
从衣摆延出的一双腿又细又长,一只任意垂在桌边,一只曲着踩在他大腿上。
小腿笔直,脚弯细瘦,皮肤冷白,有种说不出的脆弱美感。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