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离开,而是起身逼近,双手撑在谢嘉然身侧桌沿,耍流氓一样把人圈禁在自己身前不放人走。
谢嘉然眼神带着湿漉漉的祈求,讨好似地抬手抱住他的脖子,然这样的姿态非但没有重获自由,反而被他勾住腰身拥得更紧。
他得寸进尺地从谢嘉然的颈侧亲到耳垂,再到眼角,脸颊,鼻尖……
指腹压在形状漂亮的唇瓣上,看着对方绯红挂着湿意的眼尾,呼吸急促,好像喜欢得不知怎么办才好。
“然然”“宝贝”轮番地换称呼,只为诱哄对方叫他一声“哥哥”。
把人哄骗得眼里只看得见他了,才终于急不可耐把人吻住,勾着他的纤瘦的腿弯让他环住自己腰,就着这个姿势压上去——
猛地从床上坐起。
宿舍另外三人还在熟睡,从窗帘缝隙漏进的光昭示着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梦里的场景历历在目,梁夙年心跳快得离谱,下意识看了一眼谢嘉然所在的方向,又如同被烫到一般飞快收回。
忐忑地伸手进被窝小心翼翼摸了一把,旋即崩溃捂眼。
操。
梁夙年,你是个什么品种的小垃圾?
这种大逆不道的梦也做得出来?
一大清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