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就被某个眼尖的小伙子发现了。
    梁夙年转头跟身旁的人说了两句什么,扔了球大步跑过来:“怎么过来了,刚刚不是还在上课吗?”
    “只是自由练习课。”
    谢嘉然说:“何况要是我不来,某人的帅要耍给谁看?”
    梁夙年笑起来。
    把人带去看台观众席,拿了旁边自己搭在椅子上的外套给他穿上,握了握他的手:“不冷吧?”
    白色连帽卫衣外面被罩了件黑色外套,袖口宽大衣摆也长,男友尺寸极其明显。
    梁夙年满意地左右端详,感叹男朋友穿他的衣服真好看。
    谢嘉然摇摇头说:“不冷,哥,不用管我,你继续去打球吧,我在这里把我的练习画完。”
    梁夙年:“好,那你在这等我,一会儿下课吃了饭,我就陪你去画室。”
    “嗯。”
    梁夙年回到球场内,谢嘉然也将画稿置于膝上继续涂画。
    很奇妙,他在画室静不下心,来到体育馆却神奇地静了下来。
    偶尔抬头往场上看一眼,有次正好撞见梁夙年想要掀衣服下摆去擦汗,不禁眉尾一扬。
    后者接收到他的视线,撩衣摆的动作顿了一秒后接收到准确信息,乖巧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