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拿手背擦了汗。
末了,不忘向他露出一个得意求表扬的眼神,二十来岁朝气蓬勃的大男孩,开朗灿烂得像颗小太阳。
下课吃完饭,他们按照约定,从人迹罕见的小路绕去画室。
“牵着?”
一到无人的地方,某人就装不住了,偏头把手摊开在他面前,眼神亮亮的,像只求抱的大型犬。
谢嘉然把手放上去,刚握住就遭到严肃纠正。
“嘶——不对。”梁夙年思索:“谈恋爱应该不是这么牵的。”
谢嘉然抬眼去看他,虚心求教:“那应该要怎么牵?”
梁夙年屈指挤进他的指缝,掌心贴紧,十指相扣。
左右端详一遍,满意了,自我肯定道:“没毛病,小情侣都要这样牵。”
偏过头问他:“学会了?”
谢嘉然受教地晃晃手:“嗯,学会了。”
晚上没课,画室也就没人。
梁夙年想了许久的跟谢嘉然同学打招呼的开场白也排不上用场了。
于是谢嘉然坐在那里画画,他就只能坐在旁边林杉的位置上玩手机。
他手机没关静音,是打字都能听见键盘哒哒响的那种。
从一开始的有一搭没一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