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苏挠挠脸颊,感觉没什么脸面对韩栖,先来个九十度鞠躬,把衣服双手奉上认罪:“韩老师对不起!”
“先进来再说。”韩栖把纸袋往鞋柜上一丢,看都没看,只顾着把潘苏拉进来。
“西瑞呢?”潘苏换鞋进去,大金毛居然没有扑过来,他在客厅张望,转头瞧见阳台的玻璃拉门关着,西瑞正两只前爪按在玻璃门上站着,可怜兮兮对着他摇尾巴。
潘苏走过去,西瑞的尾巴摇得更狠,在阳台急得直打转。又用爪子去扒玻璃门缝,企图能打开这道禁锢住自己的门。
韩栖敲敲玻璃,声音很严肃:“韩西瑞!”
西瑞“嗷呜”低鸣,趴在地上耷拉着脑袋,眼神弱小又无助,委屈且可怜。
潘苏蹲下来,隔着玻璃和西瑞打招呼,奇怪道;“怎么不放它出来?”
“不听话,先关一个星期。”韩栖的表情和语气一本正经,“上次去喷泉里游泳就被教育过,这次还敢再犯,多关几天长长记性。”
隔着玻璃的西瑞似乎听懂了,叫得更委屈,干脆爬起来垂着尾巴回窝里。潘苏早就把跳喷泉害他湿身的事忘到九霄云外,此刻还心软帮着西瑞求情:“会不会太残忍了?一个星期太长了吧,三天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