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且还在生气。
路拾萤怕他气坏了,十分好心地没话找话,嘴皮子一碰,张口就来:“你家房子挺好。原来是地主阶级。”
宋敬原身边的气压显然更低了,往门口一指,意思很明白,要么闭嘴要么滚蛋。
路拾萤自知失言,不好招惹他,退后一步说:“你睡哪边?”
宋敬原就指了指窗边。
路拾萤躺下时瞧见了窗台上那枚印章。他送给宋敬原的鸟虫文印章。悄悄拿起来一看,印面有红泥的痕迹,用过。路拾萤心里就想:既然用了,就是喜欢的。刚做贼一般把它放回原处,想装无事发生,一回头,宋敬原正幽幽地看着他。
路拾萤心虚:“这个……手确实有点生。下次你要不介意,我给你做新的。”
结果宋敬原没搭理他,“啪”地把门一甩,自己刷牙洗脸去了。
路拾萤真的想不明白:这句话也说错了吗?可这到底是宋敬原家,不敢和他一般见识,连眼睛也不打算乱转,就乖乖蜷缩在空调被里,等着宋敬原回来关灯上床。还好心挑了个长枕头,横亘在两个睡位正中。看了半天,又往自己的方向挪了两寸,四六分,给宋敬原这个小炮仗多点地盘炸锅。
结果宋敬原不知道在浴室做什么,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