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他和宋苏苏等人给她发消息她也没有回复,难道是……
    薄奕言想到了阮南晚的病,又想到了那天她脸上惨白的病气心下一刺痛,好似被一根细细小小的绵针悄无声息地扎了进去,心脏由内而外地感受到了痛楚。
    直到周晋行第三次用胳膊肘怼他,薄奕言才反应过来,面对班主任的死亡凝视临危不惧,坦坦荡荡地承认:“走神了。”
    班主任冷哼一声,一副“我就知道你在走神所以故意抽你起来回答问题”的模样,挥手让他坐下,“薄奕言最近不在状态啊,好几位老师都跟我反映了,虽然这次又是年级第一,但是不要骄傲啊,这次是人家阮南晚请病假没赶上,不然你俩谁第一还不一定呢。”
    薄奕言听到某三个字时,眼睛里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这几天的阮家上下都笼罩着一层厚厚的阴云,阮南晚从医院转到私立医院,再转回到阮家,她却依旧昏迷不醒,仿佛在梦境中遭受着什么巨大的折磨和痛楚一般,时而喃喃自语着泪流满面,时而惊慌失措的大喊大叫,真真让他们心疼至极。
    好在那位高人道长赶来,为她服下了一味药剂,阮南晚才悠悠转醒,不过身体状况依旧不容乐观,大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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