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的死亡给了她太大的打击。
以至于阮家上下都不敢提起大白,甚至连猫这个字眼都闭口不言,陈姨怕家里为大白准备的猫窝猫爬架引起阮南晚的伤心回忆,于是便自作主张地把它们搬到了杂物间。
但是阮南晚的表现是格外反常,除了时不时地发呆走神之外,不哭不闹,看起来似乎不是特别伤心难过。但是阮家父母却越发担忧,生怕她把消极情绪憋在心里,久而久之憋出了大病。
这一天,傍晚时分,家里来了一位小客人,陈姨记得他,他是晚晚的男同学。
“叔叔阿姨好。我来看看阮南晚。”薄奕言表明了来意,目光环视四周也没有看到阮南晚的身影,心里的担忧不由得扩大了几分,“她还好吗?”
阮妈妈的面容比之前憔悴几分,眼眶泛着微红,前几次见她,即使是在家里也化了一个简约精致的淡妆,这次却素面朝天,阮爸爸眼下也青黑一片,脸上也十分憔悴,看来阮南晚的病情又加重了。
薄奕言心里咯噔一下,胸口仿佛被千万斤棉花堵塞,就连最平常不过的呼吸也变得异常困难,他的手指下意思地蜷缩了一下,温热的掌心触碰到之间,冰凉一片。
阮妈妈脸上挂起一丝勉强的笑意,“小薄来了,晚晚刚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