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点头哦噢。
“没骂他就好……那,那这个处分会不会对他以后有影响啊?”
“只要他之后都安分守己,就没事。”
“哦……”
方幸珝看他傻不拉叽的,便推他走了:“走吧,洗澡,学习,或睡觉。”
被推出几步,岳琦又气不打一出来,回头恶狠狠地警告道:“方幸珝,你,你自己在外面别乱来行么,别人说话不好听的!”
方幸珝好笑道:“人微言轻听过么?一个人,他说的话有没有分量,主要看他所处的位置。一只狗远远地朝你吠几声,你也要搭理?”
他人之凝目,不过盏盏鬼火。若是万事都听他人评判,她早该不知如何自处。
一整天下来从称心快意到鸡飞狗跳,大晚上还要跟小孩做心理建设灌输价值观,方幸珝发觉自己是愈发地像一个家长了。她敢说,这个家里真正的家长为小孩费过的口舌一定没有她多。
都说,家长是跟孩子一起成长的,她现在深切理解了。说是她回家来看小孩,其实他们俩又何尝不是带着她走向她未曾细看的内心世界呢。有些话,也是在说出口之后她才理清了自己的想法。
他们处在十七八岁的矇昧,她也困于无形的囹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