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瑾言轻笑一声,他喝了些酒,语气中就带了些许慵懒的醉意,听在御凤音耳中,格外勾人心魄,“怎么,陛下还怕了我不成?”
烛光映照下,南瑾言绵密的睫毛在眼下遮了些许,他眉眼半阖,御凤音脑中突然嘎嘣一声,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开始断开。
她咬牙,“阿言,你就是朕的劫,朕死在你身上了!”
南瑾言的呼吸带着些许酒气,吐在御凤音颈侧,有些酥麻,御凤音再也忍不住,在他身上摸索着,要解开他的寝衣。
但凡洞房合卺酒,总是要带着些助兴的东西,两个人都是身热而情动,一时间干柴烈火,一点火星便足以在顷刻之间燃成熊熊大火,情/欲朦胧间,御凤音轻咬他的耳垂,“朕怕伤着你。”
话虽是这么说,可御凤音手下还是没闲着,不过才扯开他的寝衣,男人脖子上挂着的东西就进入了御凤音的视线。
“这事——”
一只玉蝉挂坠。
御凤音轻轻吐出一口浊气,“今日你说有点事情,是不是在戴这个?”
南瑾言挑眉,略微喘着气,“你觉得这东西不能出现在我身上?”
“当然能。”御凤音在玉蝉上面吻了一下,又放了回去,“既然戴了,那就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