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闹腾了会儿,出门洗漱去了。
七八分钟后,湿漉漉的幺鸡把自己浇成了落汤鸡,毛巾盖着头发和多半张脸,没再说话,只是有些疲倦的垂丧着脑袋,闭眼站在空调底下,仰头吹了会儿风,然后关了灯。
屋里漆黑一片。
沈轻正刷着手机,顺手给他开了手电筒照亮,同一时间江箫按了墙上自己安的小灯。
幺鸡低头笑了声,嗓子有些发哑,他清了清嗓子,道了声谢,然后捞走了桌上的一卷卫生纸扔铺上,再扒着栏两脚蹬栏上床。
等人扯被子把脑袋埋起来后,沈轻和江箫又格外有默契的关了灯。
暗色遍布寂静的黑屋,有人躲在被窝里一声声擤着鼻涕。
沈轻下午睡得饱,现在睡不着,侧身往地下看,数着被幺鸡看也不带看的直投垃圾桶的鼻涕团。
十进七的概率,命中率算是高的了,看来是常练习。
“出息!”半响,第数不清波十出三的其中一个投在了江箫的拖鞋里,某人恨铁不成钢的骂了句。
“我今天在操场又躲她一回。”有人带着哭腔闷在被子里说。
“你他妈傻逼!”江箫呵斥一声:“有人逼你躲了吗!”
“可老子他妈的一靠近她!”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