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这次的鼻涕擤的超大声:“就想冲上去告白!我不能当畜生!”
“当傻逼和当畜生,”江箫反问:“你他妈的就不能选一个让自己舒服点的?!”
“我舒服了,她就不会舒服,”幺鸡伸手出被子,又投了一个鼻涕团:“与其那样!倒不如让她一直惦记着我!”
“操!”江箫骂道:“没用的东西,早晚哭死你算了!”
“我这不是哭!”幺鸡鼻音深重的喊了句:“我这是情感的宣泄!”
江箫:“……”
“你去跟她说清楚,”沈轻说:“等她拒绝了你,你彻底死了心,从此各人走各路,岂不不更好。”
“不要,”幺鸡又使劲儿擤了把鼻涕:“我要为我自己留最后一点尊严。”
“你倒是狠的下去心。”江箫冷声说了句。
幺鸡嚷声反驳:“我怎么狠……”
“他在说我。”沈轻说。
“啊?”幺鸡往垃圾桶投了个纸团,闷着鼻子问:“你俩这又怎么了?”
“他觉睡多了!”江箫闭眼抓着自己的被子边,狠狠的吸了两口气。
“他屎吃撑了。”沈轻听着床下恶狗报复性的粗喘,了然冷哼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我感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