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会有,但前提是,这人怎么着也得让他回去做一下动员吧?
可这人既不放他走,又嫌没人来给沈轻捧场,这不就是故意找事儿呢么?
“江箫,”许海说:“你别太过分。”
“过分又怎么样?”江箫沉眸看着不远处坐在草坪上低头咳嗽的人:“老子还有更过分的!”
“你明知道他们跟沈轻不合——”
“我是知道,”江箫偏头看着他反问:“但你不是说,他们都是心思单纯么?”
“是!”许海语气也有些重:“但我想说,这件事儿并非全赖在他们身上,你……”
“心思单纯,难道不该就事论事?”江箫盯着他:“不管沈轻之前做过什么,他今天为你们院拿了一千奖学金,你们院难道就没一个人肯主动过来感谢他?”
“哪儿就能分得这么清,”许海皱眉解释:“我还没告诉你,今早其实沈轻还和人打……”
“分不清?”江箫猛地俯身逼视着他,冷酷的凶兽眉心带煞,恶声道:“分不清是吧,那好,我现在告诉你!不管沈轻今早怎么样,他就算把你们汉言的人全打了,就凭今天我的沈轻在跑道上累死累活的替你们院拿奖,上边看台还没一个人肯下来为他说哪怕一声加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