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五十二条消息,是很普通的母子日常对话,看起来一点毛病都没有。
沈轻来回看了好几遍,尤其最后那一段他妈在机房里拍的老师们集体电脑阅卷的小视频,背景音嘈杂,都是鼠标点击和电脑在散热的呜呜声响,偶尔别处响起几声咳嗽,又很快被忙碌迅速的阅卷进程淹没。
他妈在镜头后笑说了句“见过吗,这是我们老师阅卷的地方,都是分小组的,我在第三组,嗯……看太多了,有点枯燥”。
沈轻把小视频转到自己手机上,按了下载,插上耳机,把他妈那声温柔中又略带嗔怨的“嗯”,反反复复听了很多遍。
曾经以为他妈只有在学生面前才会这么温声细语,于是他就许愿他妈以后能不再当老师。现在他妈还是老师,而他既成不了她的好儿子,又做不回她的坏学生。
深夜幺鸡呼呼大睡,屋里漆黑安静,沈轻听疲了后,摘了耳机,下床去钻他哥被窝里睡觉。
游鱼似的身体滑了怀,手指触上对方突出的后脊骨,搂住那团蜷曲起来软绵无骨的人,江箫心底泛起一阵酸涩。
“沈轻,”江箫嘴唇凑到他耳边:“以后别看了。”
沈轻没回他,闭眼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抓着他的手一遍遍的往自己身上.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