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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念喷薄而出,情难自抑,江箫乞求,沈轻不给,却依旧自顾自地为所欲为,于是他也去欺负沈轻,逼得他也不得不难受起来,感受到怀里人战粟,心疼着,怜惜着,又狠狠折磨着。
黑夜不尽,沦陷不休。
他爱的人是个沉默又固执的疯子,他救不了他,就只能陪着他一起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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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阴雨散去,天晴日朗。
沈轻在手机六点铃响,累一夜的人懒得动,也没去操场跑步,撅屁股趴在床上,拱着被子埋头在枕头里,和他那只小熊猫同款动作,边伸展懒腰边发懒。
上午是健康活力大赛彩排,他哥早早给他和幺鸡带回了饭,然后带人去体育馆布置会场。幺鸡在屋里吃了饭就迅速收拾着书包,除饮料小零食外还有两件外套,跳健美操的人穿的是短半袖和超短裙,幺鸡今天要去看比赛,一件给他家可欣遮上身,一件遮膝盖小腿。
“走吗?”幺鸡收拾好东西,立在沈轻床边戳戳他:“一起过去吗?”
“走。”沈轻眼睛睁不开,别过头,懒音咕哝了句。
“那你快起来啊,”幺鸡拽他胳膊,拔萝卜似的:“快起来!快起来!起床洗漱吃饭!”
沈轻死鱼一般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