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房痛快地爽一回。
不过他哥现在明显没这个心情,沈轻盯着他哥的红眼睛纠结了好一会儿,最后也只好作罢。
“十点半了,”沈轻掏出他哥兜里的手机看了眼,问着,“回去吗?”
“不想回去。”江箫拉紧了他的手。
“那……”沈轻还是忍不住试探着问了句:“去住酒店?”
江箫沉默着看他一眼。
沈轻立即低下头,尴尬地摸了下鼻子。
俩人驻足在路灯杆下的寒风里,静声对望了一会儿,直到江箫的胃又开始疼起来,额上细汗直冒,才终于想要找个地方安定下来。
又喝了酒,没敢再告诉沈轻自己身体不舒服,江箫咬了下牙,拿过手机背对着他,打电话给他在平泷镇上初中就辍学了的一哥们儿。
“喂,箫哥,”对方惊讶带笑:“好久没联系了,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我去你那儿住两天,”江箫捂着肚子,压声问着:“方便吗?”
“那必须的啊!”对方应得爽快:“想当年我这儿不一直都是你的避难所嘛!怎么了啊,大过年的,又跟家里人闹矛盾了啊?”
“探望你。”
“行吧,”对方无奈笑笑:“来吧,我去给你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