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房间。”
“有要用的吗,”江箫说:“我给你捎过去。”
“嗐,我差什么啊,”对方玩笑了句,想了想,又道:“非要带的话,给我带双棉拖吧,要有绒绒的,凉拖在家都穿一年了,一直懒得换。”
“行。”江箫挂了电话,手机揣回兜,又疼得紧了紧眉,抬手抹了把冷汗。
“先跟我去趟医院。”背后的人盯着他,声音发冷。
江箫低声笑笑,回头瞧他一眼,抬手,逗弄似的在满脸不高兴的人鼻头上点了点,笑声,“好。”
沈轻懒得理他,白了他一眼,抓着人的手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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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轻就讨厌他哥这一点,凡事隐瞒不报,遭再多罪也是活该。
沿路边走边找车,最后打了个出租,带人去医院拿了点儿药,江箫不肯再拍片子,胃里没什么东西,沈轻要知道了,又要带他去吃饭。
他今天很累,累到甚至连沈轻都不愿再见。
见人情绪不好,沈轻也没勉强,回去依旧是坐的车。
没拿手机,下午他在集市上买带鱼,人家找的还有点零钱,揣裤兜里一直没拿出来,转那几遭,到小区口刚好四十。
“拉箱在床下,电脑和充电线都在桌上,浴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