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亲弟弟,我们之间可以做的
砰地一声!
再忍不住!
手机被暴力地重摔砸到门上!
接连砰哐撞上木门和瓷砖地板,啪呲响起了裂屏声,手机被摔分了家,砸出了芯片,江箫红着眼睛,狠厉地盯着烂在地上的碎片,拳头攥得死紧。
夜里,满身,戾气冲天。
.
翌日,早七点
客厅里乒乒乓乓,锅铲翻炒,油烟机声响呜呜,还有挪动桌椅茶几的动静。
每年初四早上熟悉的动静。
沈轻搂着他哥的被子,头埋在最里面捂住耳朵,烦躁地翻了几个滚,试图接着入梦,却还是被一声桌角砸地的闷响吵得睁眼醒来。
盯着头顶天花板怔了一下,随即就要去摸枕边的手机。
翻了翻微信,幺鸡黄钟他们几个祝他新年快乐,连关蕊都给他发了个小红包。
没收到他哥的消息。
关手机,沈轻闭眼静了静,忍住再给他哥发“我想你”的冲动,下床洗漱。
这天他们家有客人要来,是个早先受过他家恩惠,唯一一家肯过年来拜访他爸的关系较远的小辈亲戚。那人家里不富裕,买礼品每年提一箱蒙牛纯奶,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