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箫点指就要给沈轻打过去。
“嗐,”宋鹜转回头继续收拾东西,“别那么客气,咱俩一人三百块得了!”
手机震动起来,江箫点下去的手指,正按上他爸来电显示。
已经没有任何心力再去讲什么对错,他甚至连思考都不愿再思考。
眼神空洞,按了接通,带着怨气的男声从对面怒声传来:
“跑哪儿去了!回来!”
江箫没说话。
“我让你回来,”江纪封忍下火气,“我脚扭了,摔在了回家的半路,起不来了。”
“我给你打120。”他语气麻木。
“江箫!你是我儿子!”对面厉声道:“亲儿子!”
“原来你也知道。”
“你想让我在上了冻的冰地上坐一夜吗!”
江箫抿了抿唇,不回话。
宋鹜回头看他一眼。
“就在快出家这边小区的西门,”江纪封语气缓和了些,“不管你在哪儿,立刻回——”
江箫挂了电话,揣手机进兜里,进箱子拿了双袜子套脚上,穿上鞋,然后拿椅子上的外套往身上穿。
“要我陪你一起吗?”宋鹜在边上问。
江箫那个偏心眼儿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