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沈轻坐在床上也笑。
“好。”
五分钟冲澡完毕,穿衣时,江箫站在镜前照了照自己后背,然后裹了长袍遮住后颈以下。
在里头收拾了他俩的衣服,开门出去,回床上。
已经困迷糊了的人,听到动静,立即从被窝那边滚过来扒他衣服。
江箫低笑一声,倒身躺在沈轻身边,眼疾手快地按灭了灯。
窸窸窣窣,衣服摩擦生出静电,小火花一闪一闪。
长袍被扯下,身上猛地一沉,屋里一片漆黑,江箫轻轻攥了下沈轻的脚踝,微松一口气。
“好痒,”被挠了脚心,沈轻低笑一声,“要惩罚你。”
“哟?”江箫回头懒音朝他笑:“还有劲儿呢?”
“刚才没劲儿,遇上你就有劲儿了,”沈轻一边扛锄上阵,一边跟人絮叨:“臭哥,别装了,自己看看,你那田想我想得有多紧,这么长日子了,久旱逢甘霖,我再帮你松松土……”
“臭小子,说的什么屁话,”江箫埋怨:“给我省点劲儿!”
“省点劲儿田就耕不好了,”沈轻捏了把他脸,“哥,我想让你高兴。”
江箫哼了一声,老实待好,露田,等勤奋的小蜜蜂来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