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多热情,现在多薄情,除了给他准备饭,一句话都不肯跟他多讲。
    午饭是热在锅里的早饭,曾盛豪中午起床后去厨房刷碗时才看见,发消息跟霍晔说了句谢谢,没得到回应。
    晚饭是对方从外面带回来的,只有一人份,他吃完准备收拾盒饭时,霍晔过来帮人收拾了桌子,然后又一次抱起他去里面洗澡。
    他下午就好多了,以为霍晔要带他去尝试什么新玩法儿,或者让他趁病乖乖服侍他一回,谁知道什么都没发生,有点失落的人倒成他了。
    家里安静的很,日子一天天过去,晚上霍晔依旧会躺在他身边,偶尔会搂着他,偶尔会吻一下他的额,但不会再碰他的唇。他也闻着他身上透肤的体香入睡,很安心,也很愧疚。
    有些话,讲了是错,不讲也是错。
    一周后,霍晔终于肯跟他讲话,早起睁眼第一句,就问他,你明天是不是该走了?
    曾盛豪无奈地笑笑,“我能说话了?”
    霍晔拒绝再回答他这种无聊的问题,自顾自起床洗漱做早饭。
    那天他时间好像格外充裕,蛋饺肉饼小包子,油条也会炸,炒了几个菜,蒸的鸡蛋羹,熬得猪骨汤,各有各的鲜香美味,让曾盛豪差点以为这人进营里